第92章-《我是神童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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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想人都傻了。

    “你干嘛对我这么照顾?”他们萍水相逢,非亲非故,按理说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早就跑了,哪会把房子让出来,实在离谱。

    “你是女孩子。”

    短短五个字便让安想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拽着纸条,心里难受得厉害。

    安想低头揉揉眼睛,“没关系,我先去你那里躲一下,晚上我就走……”

    裴以舟笑了笑不说话。

    她把车子开进小区,后面的面包车果然没跟进来,停留一会儿径直向前。

    [安总,安小姐跟着裴以舟离开了。]

    安彦泽看着短信,愤愤把手机摔向墙壁。

    他闭着眼睛缓缓平复心情,比起安想,更重要是公司那边的事务,他只有先把那些烂摊子处理好,才能接安想回来。

    可是……裴以舟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安彦泽尽管厌烦却也并不慌乱,安想已被封闭记忆,就算两人曾经再相爱,如今也只是陌生人,他相信裴以舟不会对安想乱来,也相信安想不会对裴以舟有其他想法。

    安彦泽重新捡起手机,缓慢打字回复:[继续盯着。]

    ***

    长夜已至。

    安想小心翼翼和裴以舟回了家。她有些紧张,更多的是局促,站在玄关处半天都没有动作。

    裴以舟回过头:“别怕,进来。”

    安想慢悠悠踏出去一步。

    房子很大,复式结构,正面的落地窗可以眺望见整座a城夜景。

    这座房子估计很久没人住过,冷冷清清没一点烟火气。

    “我叫了外卖,一会儿就能送来。”裴以舟卷起袖口,去浴室冲洗着脸上的血迹。

    安想踱步跟了过去。

    鲜红色的血渍与温水掺杂流入下水道,洗手液清香的气息在鼻尖徘徊,同时还夹杂着一缕乌龙茶特有的苦香味。

    安想愣愣地凝视着裴以舟的脖颈。

    男人脖颈线条流畅,皮肤下青色的血管似乎毒药般诱惑着安想脆弱的神经。

    她喉头干涩,牙齿发痒,胸腔处是炽热的渴望,那股渴望蚕食着安想的理智,让她控制不住的战栗。

    女孩的目光似饿了许久的狼崽子,裴以舟余光扫过,不留痕迹收敛视线,他拿起架子上的刮胡刀,开始对着镜子开始本就干净的下颚,接着手腕用力,锐利的刀片在唇下留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鲜血瞬间渗出,满屋子飘散着血液特有的黏腻气息。

    安想不知道自己已被系统赋予超乎常人的嗅觉,正常鬼闻到的气息在她这里放大十倍。作为只尝过一点点血液的安想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呜咽一声朝着裴以舟猛扑过去,男人被突如其来的重力带得后退几步,扶着安想的腰堪堪稳住身形。

    安想双眼赤红,双臂紧紧勾着裴以舟肩膀,踮起脚尖不管不顾地吮着那道血痕。

    好甜……

    好香……

    难以言喻的美妙充斥着舌苔上的每个味蕾,她全身颤抖,眼神愈发迷离。

    安想像奶猫般贪婪吮着血液。

    裴以舟全程没有反抗,搂着安想的腰部任由她为所欲为。

    灯光下男人的笑容晃人:“我引狼入室了吗?”

    安想大脑空白,即使听到声音也难以分辨他到底说了什么,行为举止全靠觅食本能。

    那点小伤口对安想来说远远不够。

    裴以舟知道这一点,他解开扣子微微弯腰,大手扣着女孩的后脑勺,将她的小脸埋在颈窝:“吃这里。”

    仔细听,他的声音是沙哑的。

    安想很乖,张开嘴露出那双尖尖的獠牙。

    裴以舟从来没见过这么小的牙齿,比安子墨的还要小,但是很尖,衬着那张小脸愈发可爱。

    他宠溺笑了笑,身子再次低了低。

    安想紧紧缠着男人的脖子,下一秒,尖锐的牙齿刺破轻薄的皮肤,血液潺潺流入口腔。

    洗手间里空气静谧,只有小小的吞咽声回荡耳畔。

    裴以舟双目半眯,透过玻璃镜的倒映,她看到小姑娘像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而他自然成为了她的食物。

    裴以舟这辈子都没有被鬼这样吸过。

    老实说感觉还不错。

    安想猛吸半天都不舍得停,这么下去裴以舟很快就会被吸干。

    他拍拍安想的脑袋:“可以了。”

    安想牙齿咬合得更紧。

    裴以舟无奈叹息,强行将女孩从怀里拉开。

    她头发乱糟糟的,一双小尖牙没来得及收回,半天后,小姑娘茫然地打了一个饱嗝,眼神空洞,就像是刚磕过猫薄荷的猫,显然是进入了贤者时间。

    裴以舟揉了揉眉心,把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

    安想迷离看着他,片刻抬起头摸了摸裴以舟脖颈上的牙印,“你好好吃呀~”

    说话都不太利落,裴以舟第一次见有鬼吸血还能吸醉。

    不过……

    他记得安想这具身体是血液过敏来着。

    裴以舟皱皱眉,不由察看起她的情况。

    看起来挺正常的……

    难不成安想和他一样,只对他有感觉?

    这个念头让裴以舟心情颇好,不过考虑到安想的身体状况,仍细心检查一番。没有起疹子也没有呼吸急促,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喉咙难受吗?”

    安想吃饱喝足想睡觉,她迷迷糊糊摇摇头,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哼唧声:“舒服~”

    舒服?

    她还舒服?

    裴以舟摇摇头,温柔把安想放在床上,又找了条毛毯给她盖好,这才轻手轻脚走出房间。

    此时外卖已经送达,裴以舟没有要吃的打算,摸出手机给安子墨发送信息。

    [裴以舟:我接到你妈了。]

    [逆子(安子墨):真的吗,我不信。]

    裴以舟:“……”果真是个逆子。

    他重新回到卧室,对着安想的脸拍了几张照片发给安子墨。

    [裴以舟:还信吗?]

    [逆子(安子墨):……]

    [逆子(安子墨):哦。]

    哦?

    裴以舟皱着眉,这小子怎么这么淡定,他都不开心的吗?

    殊不知,手机屏幕那边的安子墨已躲在被子里笑成了憨憨。

    他就像一条咸鱼,从棺材左边滚到棺材右边;又像是猴子,腾空翻跟头三周半,激动地情绪这才平复下。

    安子墨把凌乱的头发整理好,优雅打字:[不错,你做的很好。]

    [裴以舟:??]

    [裴以舟:安子墨,端正你的态度,我才是你爹。]

    [逆子(安子墨):哦。]

    “……”

    “…………”

    这天根本就没办法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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