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时从旁边窜过去一只兔子,她也想开荤,连忙追上去掏兔子洞。 当然,她并没有对刘慧心放松警惕,用绳子将两人连起来,并系上了死结,并时不时抬头看她一眼。 刘慧心想要解开或是割断绳子都要花费一些时间,足够她发现异样了。 和她想的不同,刘慧心压根没打算逃跑,而是留意着野菜之外的东西。 蓖麻子有毒,但不好让人吃下去。 马桑果在未成熟的时候毒性大,如今早过了季节。 断肠草是有毒草的统称,其中毒性最大的是钩吻,全株都有大毒,根部和花朵稍微闻久了就会头晕。 五片以上,最多八片叶子就足以让一个成年人丧命,其中根皮毒性最强。 这些都是方医生教过她的,亲自带她辨认过,她都记得很清楚。 钩吻的嫩叶很像野菜,花朵和金银花相似,不如…… 不行,这些人全是亡命之徒,虽然不把她放在眼里,对于入口的东西却很是谨慎,在做饭前都会检查的。 刘慧心只能一边摘着野菜,一边把钩吻的叶片和花挤出汁,涂抹在自己的袖子上。 一层又一层,直到把她的袖子完全打湿,还好她今天穿的是深蓝色的长袖,只是颜色深一点,倒也看不出绿色。 然后蹲下来,用指甲刮着它的根部,把不少细小的根皮全藏在指甲缝里。 做完这一切,她把袖子往上捋了捋,装作袖子被露水打湿的模样,畏畏缩缩地提着篮子回去。 红姐没抓到兔子,恼怒地看了她一眼,“走吧,回去,别做小动作,听话点,往后能少吃点苦。” 回到厨房,她在洗菜的时候一样样检查她摘回来的野菜,发现都是常见的才点头,“行,算你老实,要是敢做小动作,一顿打是少不了的,你去煮红薯粥,我来炒菜。” 刘慧心暗自松了口气,庆幸她刚才没有直接把断肠草混进去。 背过身把指甲盖没入棒子面里,像是在用指头计量着够不够吃。 之后她转身去给红薯削皮,手腕前后移动,袖子也不断在红薯上划拉,断肠草的汁水慢慢渗入进去。 她还怕不够保险,故意让袖子打湿,然后全拧到了装着水的碗里,在煮粥的时候一股脑倒入。 东西进了锅里,红姐全程盯着,她把袖子藏得严严实实,一点小动作都不敢有。 棒子面粥和炒野菜他们是没资格享用的,这些人没这么好心,只能生啃红薯,丝毫不管小孩的肠胃能不能受得了,不吃就饿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