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3章 忙碌的四合院-《四合院:猎人开局,枪指贾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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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花:“不知道,王编辑说卖的钱能给咱院装个新路灯,比张爷爷修的亮。”

    张爷爷坐在竹椅上,眯着眼晒太阳:“亮不亮没关系,有灯就行。我年轻时修路灯,就盼着晚上走路不摔跤,现在也一样。”

    傻柱扛着锄头要去菜地:“我去看看茄子,别让虫子啃了。槐花,等书出来,我给你买盒新颜料,十二色的,跟彩虹似的。”

    远娃媳妇在收拾碗筷,听见这话笑着说:“傻柱哥,你这话说晚了,我早上就给槐花买了,藏在她书包里呢。”

    槐花赶紧翻书包,果然摸出盒颜料,十二种颜色挤在小格子里,像块彩虹糖。“谢谢远娃婶!”

    傍晚,夕阳把院里的影子拉得老长。槐花坐在石桌上,打开新颜料,往画稿上添颜色——给雪人加了顶红帽子,给弟弟的围巾涂了点黄。

    小宝和弟弟在玩小火车,火车“咯噔咯噔”绕着石桌跑,像在追着夕阳跑。

    远娃在修收音机,螺丝刀拧得“咔咔”响,张爷爷蹲在旁边看,手里转着个旧电容。

    “这电容还能用,”张爷爷说,“洗洗擦点油,比新的结实。”

    傻柱媳妇和远娃媳妇坐在廊下,缝补着孩子们的衣服,线在布面上穿梭,像条小蛇。

    三大爷在石桌上算着什么,算盘珠子打得“噼里啪啦”响,时不时念叨:“书的成本是……印刷费、纸张费……咱院能分多少……”

    许大茂举着手机对着夕阳拍:“家人们看这晚霞!红得像槐花的新颜料,紫得像三大爷的茄子!咱院的故事,就像这晚霞,一天一个样,天天都好看!”

    张奶奶端着盆刚摘的倭瓜从厨房出来,笑着说:“快别拍了,倭瓜炖好了,再不吃就凉了。”

    院里的灯亮了,暖黄的光裹着饭菜香,裹着说笑声,裹着远处传来的狗吠。槐花的画稿摊在石桌上,雪人的红帽子在灯光下闪着光,像颗小小的太阳。

    晨雾还没散尽的时候,张奶奶已经坐在灶台前了。锅里的小米粥咕嘟着,她往灶膛里添了根柴,火星子“噼啪”跳出来,映得她眼角的皱纹都暖融融的。

    “张奶奶,我能帮您烧火不?”槐花拎着书包从西屋出来,辫子上的红绳沾了点露水。

    “不用,你快去梳洗,”张奶奶往灶台上摆碗,“今个早饭有你爱吃的糖糕,是你三大爷家的二丫头送来的,刚出锅的。”

    槐花跑到水缸边舀水,看见傻柱蹲在院角磨镰刀,刀刃在晨光里闪着亮。

    “傻柱叔,您磨镰刀干啥?”

    “割点芦苇,”傻柱往刀刃上吐了口唾沫,接着磨,“给鸡棚搭个顶,昨儿下雨,棚子漏了,鸡窝里都汪水了。”

    三大爷背着布包从东屋出来,布包里的算盘“哗啦”响了一声。

    “傻柱,你那芦苇别割太多,我算过,够搭个三角顶就行,多了浪费。再说割多了,河道管理员该来找你了,罚款五十,不值当。”

    傻柱:“您老就放心吧,我就割两捆,够使。”

    小宝举着个风筝从外面跑进来,风筝尾巴是用布条拼的,红一块绿一块,像条大毛毛虫。

    “爸!您看我做的风筝!二柱子说能飞三层楼那么高!”

    远娃正蹲在地上修自行车链条,抬头看了眼:“线绑紧点,别飞一半掉下来砸着人。”

    弟弟凑过去,指着风筝尾巴:“我能帮你加个铃铛不?我有个旧铃铛,挂上去飞起来会响。”

    小宝:“行!挂上去更威风!”

    许大茂举着手机对着风筝拍:“家人们看这手工风筝!小宝纯手工制作,比玩具店卖的有灵魂!想看放风筝的扣1!”

    张奶奶端着糖糕出来,喊:“别玩了,快吃早饭!槐花要上学,小宝要去幼儿园,别迟到。”

    饭桌上,糖糕的甜香混着小米粥的热气,在院里飘来飘去。

    槐花咬了口糖糕,糖汁流到嘴角:“三大爷,二丫头姐咋不自己来送糖糕?”

    三大爷扒着粥碗:“她昨儿染了头发,红得跟鸡冠似的,不好意思来。我说她两句,她还跟我犟,说这叫时尚。”

    傻柱:“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我媳妇前儿也想烫个卷,我说她像个狮子,她追着我打了半院。”

    远娃媳妇笑着给弟弟夹糖糕:“小孩子别听这些,快吃你的。对了槐花,你那画稿收好了没?王编辑说下周要寄去排版。”

    槐花:“收好了!我把冬天的雪人那页补完了,还给雪人加了个扫帚当胳膊。”

    张爷爷慢悠悠喝着粥:“加得好,雪人就得有扫帚,不然不像样。”

    吃完早饭,槐花背着书包往院外走,小宝举着风筝跟在后面。

    “姐,下午放学咱去放风筝呗?二柱子说村东头的河滩风大。”

    “行,”槐花回头看了眼,“你得先把幼儿园的手工做好,老师说你上次的橡皮泥捏得像块泥巴。”

    小宝:“这次我要捏个奥特曼!比弟弟的积木奥特曼还厉害!”

    远娃媳妇追出来,往槐花兜里塞了个煮鸡蛋:“路上吃,别噎着。小宝,在幼儿园别跟人打架,你那弹珠再给人抢了,我可不帮你要回来。”

    小宝:“知道了!我现在不爱玩弹珠了,我爱放风筝!”

    院里一下子空了些,傻柱扛着镰刀去割芦苇,三大爷蹲在石桌上算账,远娃继续修自行车,许大茂举着手机拍张奶奶喂鸡。

    “家人们看这芦花鸡,”许大茂镜头对着鸡棚,“张奶奶喂的是玉米粒,不是饲料,下的蛋黄都是红的,蒸出来香得能掀了屋顶。”

    张奶奶往鸡槽里撒玉米:“别瞎吹,就是只普通鸡。对了远娃,你那自行车修好了没?借我骑骑,去趟供销社,给槐花买本新画纸。”

    远娃:“快了,链条上点油就行。三大爷,您去不去供销社?帮我带包盐,家里的快没了。”

    三大爷掏出小本子记:“盐一块二一包,画纸五块钱一本,总共六块二,回头给我。”

    张奶奶:“你这人,跟亲闺女算账也这么清。”

    三大爷:“亲兄弟明算账,不然日子咋过长久?”

    远娃的自行车刚修好,李奶奶就拄着拐杖进来了,手里拎着个布包。

    “张奶奶,我给你送点东西。”李奶奶把布包往石桌上放,“前儿我侄女从南方寄来的茶叶,说是龙井,你尝尝。”

    张奶奶打开布包,茶叶的清香立刻飘了出来:“你这咋又给我送东西?上次的红糖还没吃完呢。”

    李奶奶:“你也给我送过茄子不是?礼尚往来。对了,槐花的书啥时候能印出来?我家老头子天天念叨,说要第一个买。”

    远娃:“王编辑说下个月排版,春天就能出书了。”

    李奶奶:“那敢情好!我得给我那俩重孙子留着,让他们学学啥叫过日子。”

    中午,傻柱扛着两捆芦苇回来,芦苇叶上的水珠滴在地上,洇出串小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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