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言芜双正要福身,江乐安用手中折扇一档,顺势拱手弯腰:“荣安长公主对我区区一介商贾这般有礼,草民惶恐。” “惶恐?”言芜双笑着调侃:“这话想必三公子说错了吧,在并肩王府也住了这么长时间,可从来没有见过三公子惶恐过呀。” 江乐安看向战戈的时候,战戈却是拉着阿径的手给他说道:“下次见到了这个怪叔叔,记得离远一些,省的被影响了。” “我说战兄,你这可不太厚道了,我可是放弃了大笔的生意来到这里,专程来参加孩儿的满月酒的,你这般对待于我,良心就不疼吗?” “良心这东西,我还真没有,或许是百八十年之前,就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叼走了。”战戈十分坦然,淡定入座。 言芜双坐在了他旁边,这是一个圆桌,虽有些讲究,更多的却是自在。 仰天长叹一声,江乐安收敛心情,落座:“长公主和战兄果真是夫妻呀,俗话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所言不假。” 战戈和言芜双对视了一眼,言芜双看向斜对面的阿径,耐心教导:“阿径要记住,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三公子这文化造诣,要是让袁大人知道了,还不得掀开棺材板爬回来,揍你一顿?”袁大人是先前递了辞呈,回乡的太傅,也是江乐安的老师。 嘴贫了一会儿之后,双方之间的陌生感消磨殆尽,言芜双对于这位富可敌国的江三公子也有了不一样的认知。 “昨天应该已经派人告诉你了,今天晚上在这里设宴,都是亲近的人家,魏国公府,盛王府,宰相府等,霖儿也会过来,有什么事情可以到时候谈。” “既如此,那就多谢长公主了。”言芜双的生平,自然是调查过得,江乐安对于这位用情至深,坚强勇敢的女子带着敬意。 让双双将阿径带走,前厅只留下三人之后,言芜双这才开口。 “三公子也不必太过客气,我也是为了感谢之前你对阿戈的救命之恩,涉及家国利益的,我不能做,其他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开口就是。” 救了战戈,那自然也是言芜双的恩人,她爱的人,她也是尽全力爱护着,感恩着。 “长公主,不如这样吧,我和战兄性情相投,称呼也就变了,不如私下里,我称呼你为嫂嫂吧,不至于失礼吧?” 当年北疆的那场买卖,江乐安的确是亏本的,但是如同他和战戈饮酒时所说的,若是北疆有所损失,牵连整个战局,届时,整个大邑都是战火连天。 那时,自己还没有这般果决,禀报父亲之后,就接手了江家生意主枝之一的盐。 “当然,这样吧,我随阿戈的称呼,便唤你乐安吧,以后来到京城,便住在府里吧,这府邸前前后后扩了好几次,没人住就可惜了。” 言芜双对一个人热情起来,还真是让人难以拒绝,尤其是真情实感,战戈也只是坐在一旁看着,江乐安也就只能接受了。 晚宴之后,男人们都在聊天,侍卫送夫人们回去之后,便守着了,言芜双也去休息了。 至于花厅的烛火什么时候熄灭,那就不知道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