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淄丘城城高墙厚,仅凭你这点人马,断然攻不下。祖将军,你就别勉强硬撑着了,现在只有我溧阳城一路人马到来,倘若其他六城六路人马全部到此,你和你昔日的旧部就真的要命丧于此了。”溧阳城越骑校尉田密劝说道。 “那我们打个赌如何?我若攻不下,账本交出,从此一笔勾销。我祖安之若能攻下这座淄丘城,你当如何?”祖安之说道。 “好!我给你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内大军不动,两个时辰后你若攻不下大军便就与你厮杀。你若能攻下,我越骑校尉田密即刻城头换大旗改换门庭,投靠到你的帐下。”越骑校尉田密说道。 “大丈夫一诺千金,一言九鼎!”祖安之说道。 “一言九鼎,若有反悔,天诛地灭!”越骑校尉田密立下誓言说道。 淄丘城上守城中郎将司马同忽见溧阳城越骑校尉大军停下不前,不知是何意思,连忙叫来亲兵说道:“绕道东门,速去请越骑校尉派兵支援。” 亲兵得立即刻离去,中郎将司马同隐觉不安,觉察溧阳城越骑校尉田密突然如此,事出反常必有妖,心中惶惶不安,怕是二人背后早有勾搭图谋。 中郎将司马同说道:“传令下去,严防死守,城池绝对不能丢,若失了城池,全部自杀以谢罪。” 此时,从西北方向来的莒州城守将都尉慕容疆和东北方向来的临江城守将校尉段西河,他们所统领的两路大军,规模皆在千余人左右,和溧阳城越骑校尉田密一样,命令大军停滞不前,也不知道在等待些什么,看得淄丘城上中郎将司马同心急如焚,大骂这帮将军耽误军情,不知轻重,其罪当诛。 淄丘城下水里的百夫长齐陀以树干为遮挡,破拆城墙工具轮番作业,已经将淄丘城的城墙打通,钻出一道小口子出来。百夫长齐陀拿着长剑,沿着小孔往里刺去,守护在另外一侧的齐军见城墙开裂出口,迅速准备拿东西进行填补,却被百夫长齐陀刺进来的长剑给刺穿了手掌,痛得那士兵声声惨叫,血水在雨水里迅速四散开去。 俗话说,千丈之堤,以蝼蚁之穴溃;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 有了一个出口,便就有第二个,强大得水波冲击力,使得城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处处开裂坍塌,冲破了淄丘城城墙,百夫长齐陀冒出水面,招手示意,但见水势极速增大,形成的漩涡之势把百夫长齐陀等人纷纷吸了进去,一头扎进了城里,不见了踪迹。 祖安之瞧见百夫长齐陀招手,又见面前雨水慢慢向南流淌,越来越大,本已有两人之高的水势,随着向南流淌,水位逐渐降低,裸露出了被雨水淹没覆盖住的地面。 祖安之手中长剑高举,随后落下,直指淄丘城方向,叫道:“跟我杀进城去,擒杀司马同。” 祖安之跨下战马,一马当先冲杀而去,百夫长魏宁带着剩下两百余人在后紧紧跟随,冲进淄丘城,追杀落荒而逃的齐军士兵。 “完了完了,我大齐完了。田密、段西河、慕容疆你等皆是我大齐的罪人!”中郎将司马同连声痛呼,捶胸顿足。 身边亲兵急说道:“将军,大势已去,赶紧退吧,敌军已经杀进城里了。” 第(2/3)页